蔡子鸣不好意思说他原本想保护姜宁，结果遇到事情，却是姜宁处理的，觉得有损男人的尊严，顺口问：“你什么时候写的考察报告？”
“昨晚上。”姜宁说。
昨晚上向傅晋安问了去深市需要的手续后，回屋她就把考察报告写了。
当然，这不是她一时兴起写的，更不是信手拈来的，是在她和蔡子鸣说起时就在心里策划的，深思熟虑的成果，只是昨天才写下来。
“我们先去买车票。”姜宁说道。
蔡子鸣：“不去拿边防证？”
姜宁说：“他们已经答应顾局今天帮我们办就不会反悔，我们赶在他们下班之前去办就行。”
两人很快买了火车票，明天早上六点出发。
把车票装上，就去派出所取边防证。
杨光荣亲自盯着办事员给他们办理。
“杨所，多谢了。”姜宁说。
杨光荣还以为姜宁会奚落他一番，但最后却什么都没说。
倒是蔡子鸣脸色有些不好看，但也没说什么。
杨光荣赶紧说：“早上一点点小误会，别放在心上。”
一码归一码，早上他故意刁难，姜宁说不出没事这种宽宏大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