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也不用活着回京城了。
程素年道了一声“辛苦”,又想到一事,“丰山营那汉子怎么样?”
江城不敢高声,往回走了两步,低声答道:“在官驿的地窖里关得好好的,我们的人都牢牢看着。只是人还没醒,撞他心口那一刀蛮重,估计得花些时日。”
程素年“嗯”了一声。
等门扇合紧的声音传来,程素年才抱着铜镜坐起身。
心口疼痛难止,光是坐起身就费了他不小的力气。
这场心疾来得突然又怪异,程素年不做他想,急急借着烛光,看铜镜密密麻麻的字。
【什么事啊?】
【程素年,你怎么讲话只讲一半啊?】
【到底什么事啊?你可以放心跟我说,能帮的我一定帮你。】
【???】
【人呢?】
【怎么不说话啊?】
【讲话讲一半,吃面没有蒜!】
【程素年?】
【程素年?!】
【!!!】
【求你了,你回来吧,你话说一半我都睡不着了!】
【你快说吧!不然我真起不来了!】
【我要生气了。】
【程素年!我真的要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