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打游戏,才终于有空和丈夫单独说话。
“你说咱们嫣嫣到底是怎么了?那些话都是谁教的?”
褚耀邦也觉得反常,凝眸沉思片刻,推论道,“难道是谢老师教的?谢老师是金融专业,说不定平时带着跟她分享些行业知识。”
“可是嫣嫣从前口条能有这么好?我都要反应半天,她确定理解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
“你就这么低估咱女儿?我看这个谢老师很有水平,咱嫣嫣也未必不是块璞玉,只要细细雕琢,难保将来不成才!”
严秀丽的神色并不惊喜或欣慰,反而像是想起了什么,柳叶眉微吊着,嘴唇抿成了一条线。
“究竟怎么了?你别光皱眉不说话。”
严秀丽咬了咬牙,“你看那谢老师,一表人才,谈吐得体,性格又好,天天带着嫣嫣上课……”
褚耀邦听出了妻子的意思,毫不在意地冷嗤。
“你女儿的脾气你还不知道?从小到大为了晁家那小子,做了多少蠢事!”
末了又补一句,“她要是真变了心,我倒要烧高香!我看这个谢老师挺不错,不知道家里是做什么的,刚才饭桌上看他用餐习惯,倒比咱们还优雅,不像是普通家庭背景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