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出更大空间。
众人扼腕之余，又转移了注意力。
“池小舒，你终于要去集训啦？”
“你家里凑齐钱了？”
“怎么说话呢？”人群里，有人压着声音谴责心直口快者。
池小舒理文具的手停了停，抬头冲几个女生笑，“嗯，我下周就不来了。”
然后就再也撬不开她的嘴。
众人对于深度探究她究竟怎么筹到钱参加集训这件事并不执着，因为她在班里本就是接近透明的存在，只是因为有谢郁白在她身边坐了一周，勉强带动提升了她的存在感。
“哦……这样啊。”
“那恭喜你啊。”
“祝你联考取得好成绩哦。”
众人意兴阑珊地收尾话题，还有不死心的，已经偷偷跑去和班长商量，自己的课桌摇晃，能不能把谢郁白那张换过来。
池小舒抬头看了看教室的钟，时间快到放学，指针匀速地走格子，她的心跳却越来越快。
今天是签约授权日。
她的目光无法控制地飘向前排。
褚嫣的背影安静又专注，还在争分夺秒写题，时不时会顿在那里半晌，好像被难住了，憋了一会儿，默默将习题册推到同桌面前。
池小舒从自己这个方向端详她的侧脸，她的皮肤莹白水润，天鹅颈修长细嫩，胶原蛋白和顶级骨相撑起一张绝对权威的校花脸，除了表情不对。
出身就在罗马的公主，脸上也会有这样讨好的笑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