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会这样做。

    宴席很快就开始了。

    谢郁白无可质疑地被请到主桌,却主动拒绝。

    褚耀邦心领神会,“也好,嫣嫣那桌还有空位,都是同学,郁白也能自在些。”

    于是褚嫣和晁云津前后脚进了宴厅,就看到谢郁白已经在他们这桌落座,在一众少年少女里鹤立鸡群,姿容是独树一帜的清幽寡淡,眉宇间甚至有些落寞。

    褚嫣顿时就懊恼了。

    是她请他过来,却这样晾着他。

    她匆匆走过来,毫不犹豫坐到他旁边,又起身将椅子向他挪了几厘米,以示亲近。

    “对不起啊小白,你什么时候到的?我刚刚在花园里有点事,没来得及招待你……”

    她的歉疚写在脸上,谢郁白仔细分辨了半天,没找到任何心虚的意味,有点失望,又觉得更有意思了。

    “我也刚到,没事。”

    他的眸光似笑非笑落在晁云津脸上。后者只是沉默,坐到了他的另一边,顺口打招呼。

    “小白,你坐这儿?”

    “嗯。”

    然后两人心思各异地对视,没再交谈。

    主桌那里,随时有宾客过去敬酒。

    褚修言做主,让褚媱坐在了主桌,死死将她稳在自己旁边的位子,每次有人过来举杯提词时,她会拍着女儿的背让她一起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