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锋利,染上一种无差别的攻击力,好像之前做的所有事情只是为了给这一刻做铺垫。

    “二叔,你既然不想退出集团,那么我当然愿意相信你是有信心继续为集团创造价值的,所以我们不如让数据说话。明年第一季度,如果您能做到合同上的业绩,那之前种种全部一笔勾销,并且我依旧承诺不会再插手任何集团事务,如何?”

    老爷子对那份对赌协议颇感兴趣,“那如果他输了呢?”

    “那就只能…”褚嫣扯了扯唇,露出一个遗憾的笑容,“清算总账咯。”

    褚立行刚浏览了个大概,就指着合同里那串数字喊,“这怎么可能做得到?你根本不懂房地产!你知道第一季度压力多大吗?你知道要跟多少材料供应商结算吗?你知道有多少农民工等着发工资吗!”

    褚嫣懒得再跟他废话,拎包起身准备上楼换衣服。

    “我要上补习课了,合同留给你们,爷爷和爸妈也可以翻看,看看我到底是不是在为难二叔。”

    她看看表,又看看褚立行,“签还是不签,下周给我个准信,二叔要是想玩赖,我自然是拿您没办法,但是将来也别指望我进了集团能像爸似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