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来,本宫瞧瞧,什么样一张狐媚脸,将太子迷成那样。”
晚寻楠听话地抬起头来,朝皇后浅浅地笑了一下。
那张不施粉黛也艳若桃李的小脸落在司皇后的眼中,有些扎眼。
她冷笑了声,“确实姿容昳丽,难怪能将太子勾得晕头转向。”
晚寻楠抿着唇不说话,只时不时悄悄歪一歪身子,轮换着自己跪疼的两只膝盖。
她不知道皇后召见她是什么意思,多说多错,闭嘴才是最好的选择。
司皇后又坐了回去,手撑着脑袋,几根涂着丹寇的手不时敲打着额头,睨着晚寻楠的眼神有些冰冷。
“听说晚小姐被太子抢入府中时,身上有婚约?”
“那想必应是恨极了太子吧。”
司皇后不断地试探着什么,晚寻楠不明所以地掀着眼皮,终于发出了跪拜后的第一句话。
“娘娘想说什么,大可直言不讳。”
既没有否定被强抢入府,又没否定恨极太子。
皇后轻笑了声,拍了拍手,就有宫女捧着个小瓷瓶从殿外走了进来。
晚寻楠的目光落在那瓷瓶上,微不可闻地蹙眉。
就听见司皇后继续道:
“不知晚小姐可否有兴趣与本宫做个交易。”
晚寻楠的心重重一跳,直觉告诉她,司皇后后面应该不会说什么好话。
果不其然。
“这瓶中有两粒药,晚小姐想办法让太子吃下,作为交易,晚小姐想要的一切,本宫都会帮你实现。”
“包括离开太子,与你的心上人相知相守。”
司皇后的声音里带着点蛊惑。
晚寻楠沉默着,没有回话。
她一时不知该嘲笑司皇后的天真,还是她的自大。
光明正大地将她从太子府带出,就是为了与她商讨毒杀容桓一事。
她是真不明白容桓现在手握的权利,不怕容桓把她这宫殿掀了。
送死的事司皇后一个人干就得了,晚寻楠没有必要陪她。
她低着头,诚恳地对司皇后说:
“娘娘恕罪,这事臣女做不到。”
案头的鎏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