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殿下在说什么。”
他不能说,只要一说他马上就能当场毙命。
容桓脚上的力气又重了些。
屋内的长公主像是被容桓那突如其来的一脚吓傻了一般,又马上反应了过来。
高声尖叫着:
“容桓,你若是再在本宫府上撒野,休怪本宫不客气。”
周边的护卫团团围了上去,但无一人敢动手。
他们虽拿的是公主府的俸禄,可眼前这人是太子啊,除非不要命了,否则谁敢对太子不敬。
容桓有些烦躁地按着额头。
在他最落魄时,皇姑母对他有一段提携之恩,他对长公主向来敬之重之。
若换了旁人,他早就派兵将人府门踏平了,还能与他有商有量?
他只冷声道:“皇姑母,这是我与曲逸的恩怨,与你无关。”
长公主却铁了心要护着曲逸。
“容桓,你身为太子,光明正大闯入本宫府中,对本宫的人欺之辱之,你想作何!”
“曲郎便是千般不对,可现在,他是本宫的人。”
容桓冷嗤一声。
“皇姑母可是要拿与孤的过往情谊保住他?”
长公主一愣,随后冷声开口:
“又有何不可。”
容桓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容思鸢会说,她母亲好像中邪了一般,一门心思都沉在了曲逸身上。
他沉沉地笑了两声。
冷睨着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曲逸,重重一脚又踹了出去。
直将人踹滚了好几个圈才停下来,看得长公主心中一阵心疼,惊慌大喊着:
“容桓!”
“皇姑母若是用过往情谊相要,那孤确实不能对他做什么。”
“皇姑母如此袒护,就不怕日后惹火上身。”
“毕竟对孤的这份恩情,能用一次,可不能用第二次。”
长公主满脸阴沉,咬牙切齿。
“是,还请殿下放过曲郎。”
都已经叫上殿下了,那便是完全没有了商量的余地了。
容桓看着地上要死不活的曲逸。
从袖中取出张素色锦帕,仔细地将手中长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