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说起,现在这个桌子确实不值钱,于是他只能道:“我爷爷留的东西,咋能随便烧了呢?留着也是个念想。”
“之前咋没见你这么重视,摆了一堆的杂物,让我收拾好久。”
周母絮絮叨叨的拿着一个带水的毛巾甩了过来,“既然你要留着就自个把它擦干净,一层灰呢,我是懒得收拾了,后院还堆着鱼呢,昨晚你哥你爹又捡出来一堆不值钱的鱼,得尽快收拾了,瞅着这天是又要下雨了,早知道昨天就收拾先晒着了。”
说着说着,周母听见周辰正心疼的看着桌子道:“娘,这桌子不能用水擦,红木怕水。”
“咋了?之前吃饭的时候饭汤都不知道洒上去多少次了,我甩个毛巾,你怎么就心疼成这个样子了?”
周母气的眼看着就要过去拎周辰的耳朵。
周辰连忙求饶道:“娘,我错了,我刚才声音是大了点,我意思是水多了不好擦,你先去杀鱼吧,我自己收拾就行了。”
他娘说的有道理,都当饭桌用了这么久了,也不差这一次用水擦,且这个红木桌子确实脏的过份,他瞅见桌下面全都抹的干掉的鼻涕,有的是他小时候的杰作,有的可能是周正这个混小子来他屋子吃饭顺手揩上去的,可把他恶心坏了。
要是刚才周正没跑出去,他高低得拎着这个混小子过来把这鼻涕给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