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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他们就算再怎么想也都晚了,自己造的因,就要自己承受果。
桑云止这两天情况好了许多,在医院里除了每天挂上几瓶水,吃些药之外,我已经没有给她安排别的治疗了。
她自己也时常会拿着本子写写画画,美名其曰,记录灵感。
有时候一画就是一两个小时,还觉得我在这里打扰她太烦了,让我早些走,免得在这里打扰她
我对此只有无奈,这丫头现在仗着身份,对我也越来越嚣张了。
现在我先不管她,等她出了院的,到时候一定让她知道什么叫做听话。
在她又一次的催促中,我只好从病房离开,正准备回家,就接到了来自杜鹃花的电话。
电话那头,杜鹃花声音有些颤抖,背景音很杂乱,似乎是在酒局上,乱糟糟的,连说话都有些不太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