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反逼着他,让其在这段时间内,好好的把制符手艺留下来,以免你走什么弯路,白白的浪费时间。”

    林海恩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这些关于人情世故的弯弯绕绕,刚修行一个月的他,确实还不太懂,但又想起先前的那对母子,有些疑惑的问道。

    “师父。”

    “瞎老鬼的这件事,算不算自作孽不可活?为何你愿意帮他了结。”

    “算,亦不算。”宁法师先是答了句,而后颇为认真的解释道。

    “若是瞎老鬼的爷爷死了,那便是自作孽不可活,为师即便是能救,那自是也不会救。”

    “可现在,事情却并非这么简单。”

    “那阎家九棺要是加上了这最后一棺,成为极凶的十棺,便会绝了百年前那件事相关的后代九族,滋事甚大。”

    “如果那些土匪农户的后人,都是十恶不赦之辈,那倒也无所谓。”

    “可万一其中有天大的好人,像你奶奶那般阴德庞大之人,难道就这样看着被害死吗?”

    “更不用说,十棺若成,那会成怎样祸患都不可而知。”

    “当初未能成十棺,想必也是天地留下的安排,不许阎家彻底把事情做绝,绝掉那些多人的九族。”

    “况且区区厉鬼罢了,怎敢又怎配做那阳间十殿阎罗!”

    第二天一早。

    带着一堆修习用的符箓,林海恩便跟着宁法师踏上了回观的大巴车。

    这次去榕城四坊九巷的阴市,让林海恩涨了不少的见识,同样也对道门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有些人可救,有些人不救。

    刚回到青芝山天威观。

    林海恩便看到衣着褴褛的普宁道长,正坐在一个小板凳上,独自孤寂的品着酒,旁边照例是带了只烧鸡过来。

    见到师徒俩回来。

    普宁道长立刻便摆了摆手,连忙催促道。

    “可算回来了。”

    “来,清元陪我喝两口,一个人喝起酒可是滋味都少了点。”

    宁清元把自己的包袱取下,看了眼普宁道长,面无表情的开口道。

    “喝酒不急。”

    “普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