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喜和柳王氏站在一旁,看着柳云舒和刘山、刘水交谈,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交织。柳大喜想起大儿子柳大虎每日在地里辛苦劳作,脸朝黄土背朝天,一年到头也挣不了几个钱,仅仅只能勉强维持一家人的温饱。而孙子孙女都到了读书识字的年纪,却因为家里拿不出学费,每日就在家里闲坐着。
再想到二儿子在镇上的铺子当掌柜,虽说不用风吹日晒,但一个月也才四百文钱。和柳云舒给刘山、刘水开出的八百文月薪相比,差距实在太大。柳王氏轻轻碰了碰柳大喜,小声嘀咕:“你看云舒对那俩孩子多好,咱们的儿子可也是他堂兄弟,没道理厚此薄彼吧?”
柳大喜重重地点点头,眼里满是期待:“我看行,等会儿找个机会跟云舒说说,让大虎也跟着他干,说不定以后日子就好过了,也能供孙子孙女读书。老二那边,要是能跟着云舒赚更多钱,也能早点把家里的债还清。” 两人对视一眼,只盼着能抓住柳云舒这根“救命稻草” ,改变家里的现状。
柳三喜和柳朱氏站在一旁,把柳云舒与刘山、刘水的对话听得真真切切,心里那叫一个不平静。他们看着自家大儿子柳二虎,今年24岁,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爹了,每天在地里没日没夜地忙活,累得直不起腰,也仅仅只能勉强维持一家人的温饱。要不是柳云舒有功名,能减免些田地赋税,日子怕是更加艰难。
再瞧瞧二儿子柳三虎,22岁,孩子都有了,媳妇肚子里还怀着一个。柳三虎在镇上做掌柜,一个月才挣380文钱,面对家里日益增长的开销,这点钱根本不够用。柳朱氏轻轻拽了拽柳三喜的衣袖,声音里满是焦急:“你听云舒给那俩孩子开的工资,咱们的儿子可都是他堂兄弟,他没道理不帮衬自家兄弟吧。”
柳三喜眉头紧皱,重重地点了点头:“我也正这么想,二虎一家的日子过得太苦,三虎这边又要添丁,压力太大了。等会儿找个合适的时机,跟云舒好好说说,咱们自己家人,他肯定能多照顾照顾,让两个儿子跟着他做事,说不定日子就能好起来了。” 两人站在那儿,眼神中满是对改变现状的渴望。
柳五喜家这边,小李氏同样心思活络起来。她向来“精明”,把柳云舒给刘山、刘水开工资的事儿听得一清二楚。想到自家儿子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