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李夫子在学堂里,常常露出一脸无奈又欣慰的神情。每次望向柳云舒的书桌,就忍不住叹气。
“这孩子,进步太快,为师都快跟不上他的脚步了。”李夫子摇头感慨,手中的戒尺轻轻敲着桌面。
柳云舒确实天赋异禀,对诗词文章过目不忘,理解起来也快。夫子刚讲完一篇晦涩的文言文,其他学生还在抓耳挠腮,他已经能举一反三,说出自己的见解,而且见解独到,常常让夫子眼前一亮。算术课上,复杂的算题,他也能迅速得出答案,解题思路清晰得让人惊叹。
夫子尝试找来更难的典籍,可柳云舒依旧学得轻松,仿佛没有什么知识能难倒他。李夫子深知,小小的学堂已容不下这匹“千里马”,得为他寻一条更广阔的求学之路,可这又谈何容易。
李夫子无奈之下,只得差人去请柳二柱。柳二柱正在家中院子里摆弄农具,一听夫子找他,心里“咯噔”一下,以为孙子柳云舒闯了什么祸事,顿时心急如焚。他顾不上手上的泥土,随手在衣服上蹭了蹭,便火急火燎地往学堂赶去。
一路上,柳二柱脚步匆匆,嘴里还不停念叨:“这云舒,干啥坏事了?可别给夫子添乱呐!”到了学堂,他气喘吁吁,额头满是汗珠,顾不上擦,就快步走进夫子的书房。
“夫子,对不住啊,我这就来啦!云舒他……他是不是又调皮捣蛋了?”柳二柱一脸焦急,声音里带着几分忐忑。
李夫子见柳二柱这般火急火燎、满头大汗的模样,忍不住泛起一丝笑意,但很快又恢复了严肃。他看着柳二柱,神情诚恳地说道:“二柱啊,你先别着急。云舒这孩子,可不是闯祸了,恰恰相反,他聪明伶俐,学习能力实在是强得超乎想象。”
柳二柱听夫子这么说,原本拧紧的眉头稍稍松开,眼中满是疑惑:“那夫子,您叫我来是……”
李夫子微微叹了口气,说道:“实不相瞒,云舒在学业上的进步太快,我在这里已经教无可教了。咱们这小小的学堂,已经满足不了他的求知欲,得给他寻个更好的去处,找更有学问的先生教导,才不耽误他的前程。”
柳二柱听后,先是松了口气,可紧接着又犯起愁来,喃喃道:“这可上哪儿找先生去哟。”
就在他一筹莫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