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下,直接被送回定远侯府,甚至连去别院的机会都没有了。
而这两个侍卫更是直接守在了定远侯府的门口。
“还请大人见谅,我们二人也是奉了陛下的旨意,您现在不能离开定位侯府半步。”
“我知道。”叶蓁颔首,也没有反驳什么。
皇上只说将她一个人禁足在定远侯府可没说她父亲,她的侍女不能离开吧。
叶镇南在听说叶蓁被禁足一事后,有些惊讶。
“发生什么事了?好端端的皇上怎么把你禁足在此?”这禁足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叶镇南见叶蓁刚从早朝回来,猜测她是不是在朝堂上说了什么话顶撞到了永明帝,才受此责罚。
可一想到自家女儿也不是这种性子。
面对叶镇南的询问,叶蓁摇了摇头,“父亲,咱们家和江家到底有什么矛盾?”
听到这话,叶镇南愣了一下,“不过是以前为父从那江家的江别栾发生过一些不愉快罢了。”
显然叶镇南不想提及这些尘年往事。
“我今日禁足,就是拜江大人所赐,而且若不是陛下宽仁,女儿现在怕是已经丢了官职被打入大牢了。”
“什么!”叶镇南一听这话,表情蓦地变了,“他对你做了什么!”
叶蓁想了想,最后将今日在朝堂上发生的事情和盘托出。
“荒谬!江别栾他是不是疯了?居然敢这么对你?他有什么事儿冲着我这个老头子来呀。”
叶镇南愤怒异常,面色也一片涨红,叶蓁一见连忙安慰,“父亲息怒,当心自己的身子。”
“真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叶镇南清了清嗓子,终将曾经的事情说出,“为父与江别栾是同年入朝为官,一直都平起平坐,后来边关战事四起,他的亲信押送军饷却恶意克扣,本来他的亲戚已经被推出来当替死鬼了,但我总觉得事情不对,最后调查到了他的头上,一怒之下当着营中将士的面打了他一顿,此事又传到了皇上的耳中,皇上也对他严惩,从此他与我便结下了恩怨。”
想到这里,叶镇南又是一阵愤怒,“这个混账居然敢克扣军饷!如今他居然还是如此卑劣的手段对你下手,若不是江家出了个贵妃,他江别栾如何坐到现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