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并未在意,只是全神贯注地将一根根银针精准刺入穴位。
霍时越强忍着银针没入肌肤的酸胀感,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施针继续,豆大的汗珠从霍时越额头滚落,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终于,最后一针顺利刺入,苏旎长舒一口气,这才发觉自己的后背早已被汗水湿透。
每一次施针都需要消耗她极大的精神力。
等把银针全都收回,苏旎有些虚脱了。
苏旎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连抬手擦去额头汗水的力气都没有了。
霍时越趴在床上,胸膛剧烈起伏,汗水顺着脸颊、脖颈滑落,打湿了大片床单。
他这是因为施针太痛导致的。
过了一会,苏旎缓过神,声音沙哑地说:“今天你先好好休息,药力会慢慢散开,或许夜里会有些不适,但都在可控范围。”
霍时越转过头来,看到苏旎虚弱成这样,眉头一皱,尽管自己身体也极为不适,但是还是双手撑着床,缓缓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