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有这么个事儿,有个超刺激的灵异故事,叫《瘴冢》。这故事里的事儿啊,那可是融合了云南古茶山的瘴灵信仰,还有活人血祭的秘闻,全是全新的设计,网上可找不着一样的。
就说第一章“瘴归”这事儿吧。有个叫白芷的姑娘,她推开祖宅那扇朽坏的柏木门。嘿,您猜怎么着?檐角挂着的牛骨风铃,突然就渗出绿浆来了,跟闹鬼似的。腐叶味儿夹着血腥味,“呼”地一下就扑面而来。白芷望着神龛里蒙着蛛网的青铜瘴铃,恍惚间就听见铃里传出婴孩的啼哭声,吓得她一哆嗦。这时候,寨尾那个采药的刀婆来了,她就用那只独眼盯着供桌,空荡的左袖管里还爬出半截蜈蚣,别提多吓人了。刀婆慢悠悠地说:“这瘴冢该烧了。你阿公咽气前可说过,摇铃得备三更虎头蜂。”白芷伸手去擦铃身裂纹里的血垢,这一擦,指腹就触到了细密的齿痕。正擦着呢,暮色“唰”地穿透格窗,铜盆水面上映出她背后站着个穿兽皮的老者。她赶紧转头,结果就看见刀婆正用竹烟枪戳着青石板上,也不知道那不存在的蛇形凹痕是啥玩意儿。
到了第二章“叶噬”。大半夜的,山风突然就停了,安静得可怕。白芷被叶片摩擦的声音给惊醒了,那声音“沙沙”的,听得人心里发毛。月光透过残破的窗纸,在墙面上投下爪状的黑影。白芷吓得一哆嗦,赶紧攥着断裂的银项圈坐起来。这一坐起来,好家伙,她发现那瘴铃竟然自己转向西南方向了。再仔细一瞧,七道绿线顺着裂纹蔓延,在地面上汇成了个北斗阵图,这可把白芷吓得不轻。第二天,晨雾还没散呢,猎户岩叔在古茶树下拦住了她。这岩叔可是巡山四十年的断掌汉子,这时候握着柴刀的手背,凸起的纹路就跟树根似的。岩叔一脸严肃地说:“闺女,当心瘴中魇。你回寨前七日,东麓采菌的桑姨,她竹篓里每朵菌子都长着人眼,可邪乎了。”
这故事接着发展到第三章“根祭”。白芷跑到族祠暗格里翻东西,嘿,还真让她翻到光绪年间的《瘴事录》了。那泛黄的棉纸上记载着同治年间的事儿,说是白氏巫祝为了镇山崩,把七名童男童女封到古茶树根那儿献祭了。书里还有工笔插画,画着祭坛那叫一个惨呐,九具用树皮裹着的尸身围着青铜鼎,鼎里还浮着张脸,跟白芷八分相似,看得白芷心里直发毛。这时候祭司伸出龟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