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说这开头,雷子这人,就喜欢到处瞎拍。有一天啊,他跑到永昌大桥底下,蹲那儿正拍青苔呢。这闪光灯“咔嚓”一亮,嘿,第三根桥墩上竟出现个手掌印。这手掌印可邪乎了,五根指节扭曲得那叫一个诡异,掌纹里还嵌着枚1998年发行的五分硬币。这时候,旁边裹着发霉棉被的流浪汉老周,嘟嘟囔囔地开了腔:“这桥墩里浇着活人呢,你听……”话还没说完,那原本浑浊的河水“咕噜咕噜”地翻腾起来,翻涌出一堆沥青状的东西,眨眼间就凝结成一个戴安全帽的人形,可把雷子吓得不轻。
这边事儿还没完,市政档案员沈秋桐也发现了大问题。她去调取资料的时候,竟发现桥梁竣工图被人改过了,原本设计的32根钢筋,生生给减到了19根。这沈秋桐觉得事儿不对,拿着紫外灯去照桥体的裂缝,好家伙,那混凝土碎屑“噼里啪啦”地自动排列,竟排出了“补偿款已收”这几个血字,缝隙里还钻出一堆缠着头发的铁锈虫,这画面,别提多渗人了。
这事儿越闹越大,建筑工头赵大奎失踪了,这可成了个突破口。雷子在桥底淤泥里找啊找,嘿,还真找到了他那已经腐烂的工牌,工牌背面用水泥写着“他们都拿了钱”。潜水员也下去了,到桥基那儿一看,不得了,头盔摄像机拍到个融合体,七具尸骸和钢筋缠在一起,胸腔里全是变异田螺,颅骨上还长着芦苇状的神经束,掌心还拓印着工程验收章。这可太吓人了。
这时候,桥梁设计师的遗孀苏晚晴出现了,她交出一本碳化的《施工日志》,上面记着混凝土掺入建筑垃圾的比例。她可能是害怕了,想把这证据烧了,结果那笔记本“滋滋”地渗出腥臭黏液,才过十分钟,她皮肤上就浮现出和桥墩裂纹一样的红疹,这可真是报应啊。
又到了一个暴雨夜,守桥人程友德出来巡查。这一出来,可不得了,他瞧见十二根斜拉索自己绞成了麻花状,末端还挂着一双1998年的劳保鞋。雷子听说了,拿着热成像仪去扫描桥塔,好家伙,桥塔内部竟显现出37具呈跪拜姿势的骨架,颈椎还都贯穿了生锈的钢筋。
失踪者的妹妹林小棠也站出来提供线索了。她说她哥参与桥墩浇筑的时候,发现监理把昏迷的工人封进了模板里。她播放兄长临终录音的时候,那扬声器“噼里啪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