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期写的却是1968 - 1987,这啥情况?何姐正纳闷呢,刚敲下第一个字,那键盘“噗”的一下就喷出一股腥甜的液体,鲜红的墨迹在纸上洇出了“救救我 张婉茹”这几个字。
这可把何姐吓得不轻,她一抬头,就从文件柜的玻璃里看到了诡异的画面。陈经理身后竟然站着十三个灰影,最前面那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孩,正把焦黑的手指搭在何姐的肩膀上。这时候,空调出风口飘下来的不是灰尘,而是带着火星的纸钱残片,空气里还弥漫着一股烧焦头发的怪味道,何姐差点没被吓晕过去。
何姐赶紧借口去洗手间,冲进了楼梯间。可她刚进去,那防火门就在身后“砰”的一声重重地闭合了。安全通道指示牌还渗出了粘稠的液体,在那绿光的映照下,墙壁上浮现出无数个炭化的手印,就好像有无数双手在抓她一样。
何姐吓得手忙脚乱,突然摸到口袋里多出了一张工作证。拿出来一看,照片上的自己竟然穿着八十年代的工装,姓名栏写的还是“李国栋”,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这时候,顶楼传来了孩童的嬉闹声。何姐壮着胆子上去一看,六七个戴着防毒面具的小学生正在跳皮筋呢。可仔细一瞧,他们脚踝上缠着烧融的尼龙绳,每跳一下,都带起一阵皮肉撕裂的声音,“嘶啦嘶啦”的,别提多吓人了。
为首的那个孩子还冲何姐喊:“姐姐来玩呀!”说完就掀开了面具,好家伙,那焦糊的脸皮下露出了森白的牙床,就跟个鬼似的。这孩子还接着说:“赵总说加班有红包哦。”何姐一听,头皮都要炸了,转身就想跑。
何姐退到窗边,一摸窗户,满手都是油腻,再看那整面玻璃窗,竟然被烟尘熏成了磨砂质地。何姐用袖口擦出一小块透明的区域,这一看,差点没把她的魂儿给吓飞了。窗外哪是什么夜色中的城市啊,明明是烈日当空的一片废墟,二十三具焦尸正吊在烧塌的钢架上,随着风一摇一摆的,就像在跟何姐招手似的。
何姐吓得连滚带爬地回到陈经理的办公室,结果发现这办公室竟然变成了灵堂。遗照里那个穿中山装的男人,跟走廊海报上的“赵总”一模一样。
这时候,那台老式打字机“咔咔”地响了起来,自动吐出了一份带血字的劳动合同。乙方签名处爬满了蝌蚪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