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有这么个事儿,千岛湖水电站底部,那墨绿的水藻底下,藏着三十年前没拆封的死亡档案,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邪乎劲儿。
有个叫李莉的姑娘,参与千岛湖水质监测项目都三个月了。那天,她正把水下摄像机对准岩缝呢,嘿,墨绿色的藻类突然就跟触手似的,“唰”地缠住了镜头。按说显示器里该是澄澈湖水,可这会儿,里头竟飘着大量黑色絮状物,凑近一瞧,好家伙,居然是成团的女性长发。
这时候,同事周倩嚼着口香糖晃晃悠悠地凑过来,说:“设备故障了吧?上个月陈工就在这片区域失踪的,打捞队说他潜水服里全是水草。” 李莉心里“咯噔”一下,其实三天前她潜水的时候,在湖底见过陈工,那画面老吓人了,男人胸腔插着半截生锈钢筋,伤口处还钻出开着惨白小花的水草。而且啊,此刻她脖颈后刺痒得厉害,早上梳头的时候,掉的头发里还夹杂着几根墨绿藻丝。
收工前,暴雨“噼里啪啦”地就下起来了,快艇发动机还被藻类给堵了。李莉在摇晃的船舱里,发现了一本1978年的工作日志。那泛黄的纸页上写着“7月15日,引水隧洞浇筑事故,3名女工封入混凝土”,字迹被某种粘液晕染得青一块黑一块的。
第二天清晨,周倩的尸体就浮上湖面了。法医撬开她紧攥的右手,几十根缠着铜铃的水草“簌簌”地掉出来,那铜铃表面还刻着“千岛湖建设兵团1977”字样。李莉又发现死者脚踝处有环状淤青,纹路跟湖底寄生在鱼骨上的藻类一模一样。
这时候,看闸人王瘸子一瘸一拐地蹲在码头抽烟,假肢上还沾着湿漉漉的藻膜。他慢悠悠地说:“那铜铃是引魂用的。当年隧洞塌方,男的用女工身体当人柱,说阴气重能镇水鬼。”说着,他突然盯着李莉的脖子怪笑起来:“你背后那姑娘,辫子都快拖到地上了。”
到了深夜,李莉在浴室镜子前缓缓转身。哎呀,湿透的工装服后襟粘着大片藻类,墨绿纤维竟交织成两条长辫,发梢还系着褪色的红头绳。她哆哆嗦嗦地扯下水藻,耳边“嗡嗡”响起混凝土搅拌机的轰鸣,鼻腔还涌出带着青苔腥味的血沫。
后来啊,水文站地下室发现三十七个生锈铜铃,每个都绑着不同颜色的发绳。李莉用镊子挑起铃铛内壁的残留物,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