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有这么个事儿,在仁和医院,那可是发生了一连串让人毛骨悚然的事儿。
就说这一天晚上,陈佩仪推着护理车在医院走廊走着。这陈佩仪啊,来这医院值夜班才俩月。走着走着,3号病房的呼叫铃突然跟疯了似的狂闪。这时候,本该空着的306病房,传来一阵玻璃碎裂声,空气里除了消毒水味,还隐隐混着股腐败的腥甜,怪瘆人的。
“佩仪姐!”实习护士林晓雯攥着血压计就冲过来了,那马尾辫上还沾着暗红碎屑呢,慌里慌张地喊,“李素芳的镇静剂突然过敏,赵医生说……”话还没说完,好家伙,整层楼的监护仪一块儿发出刺耳的鸣叫,所有屏幕上血氧值归零的直线跳个不停,吓得人心里“砰砰”直跳。
陈佩仪心里直发毛,伸手往护理车底层一摸,嘿,摸到半支破碎的药瓶,黏糊糊的。那泛黄的标签上印着“戊寅年特供”,瓶身残留的褐色液体还渗出蛛网状血丝,这模样,像极了上周猝死的张院长临终前紧握着的注射器,这事儿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这事儿还没完呢。太平间的冷气顺着通风口悄悄漫进值班室。陈佩仪在那翻看二十年前的旧档案,正看得入神,泛黄的纸页突然渗出粘稠黑液,跟墨汁似的。翻到戊寅年七月那页,上面写着“器械故障致患者窒息”,家属签名栏被硫酸腐蚀得啥都看不清,就角落印着半枚带齿痕的护士帽徽章,这又是咋回事儿呢?
“小陈!”清洁工张阿婆的拖把“杵”在门口,那浑浊的眼珠映着安全出口的绿光,怪吓人的,“当年给周主任顶罪的郑护士,就是在你这张桌子前吞的药。”正说着呢,张阿婆突然指着天花板惊叫起来。陈佩仪一抬头,好家伙,通风管筛下细碎骨渣,拼拼凑凑出“还我女儿”的斑驳字迹,这可把人吓得不轻。
到了凌晨两点,器械室的呼吸机自己就启动了。陈佩仪赶紧去拔电源,这一拔可不得了,出气口猛地喷出大团缠着输氧管的黑发,发丝间还裹着枚儿童乳牙。嘿,您猜怎么着,这正是今早离奇失踪的5岁患儿萌萌的乳牙,这医院里到底藏着啥秘密啊?
接着,备用电源跳闸的瞬间,陈佩仪的手电照出墙上的血色手印。这些手印也就孩童尺寸,从配药室一路蔓延到太平间,每个指缝还粘着淡蓝色药粉。保安老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