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要说这事儿啊,那可真是邪乎得很。
故事发生在牛家村,有个刚退伍回来才三天的年轻人,叫顺子牛。那一天啊,山雨欲来,天阴沉沉的,顺子牛握着个手电筒,在那泥泞的山路上艰难地走着。走着走着,他突然闻到一股浓重的腐腥味,熏得他直皱眉头。
等他走到后山,好家伙,竟发现多了一座无名新坟。这坟包是用青石垒砌的,上面还插着个染血的纸牛头,那模样,看着就渗人。再凑近一瞧,碑文处被人用兽血歪歪扭扭地写着“妄动者死”,这几个字像张牙舞爪的恶鬼,把顺子牛的好奇心给勾起来了。
可谁能想到,没过多久,村里就出大事儿了。猎户赵铁柱满脸结着霜花,慌里慌张地拍响顺子牛家的木门,大喊:“老周家三个崽子昨夜里去刨坟了!他们说坟里埋着金镯子,现在……现在全躺在村卫生所!”
顺子牛一听,撒腿就往卫生所跑。到那一看,三个少年浑身长满青紫色尸斑,指甲缝里塞满黑色坟土,嘴里还不断涌出腥臭的泥浆,那惨样,把人吓得头皮发麻。
当夜守灵的时候,更邪门的事儿来了。顺子牛亲眼见到纸牛头的眼眶渗出黑血,跟眼泪似的。月光下,坟头突然裂开三指宽的缝隙,浓稠黑雾裹着碎骨“呼”地喷涌而出,在半空凝成一个七窍流血的女人轮廓。村医李桂枝当场就发出一声尖叫,手背还浮现出与周家少年相同的尸斑,这可把大伙吓得够呛。
从这之后,村里就开始接二连三地死人。次日清晨,村长周德福被发现冻死在盛夏的玉米地里,浑身结满冰晶,大夏天的,这事儿太反常了。猎户赵铁柱更惨,猎枪管拧成麻花状插进自己喉咙,死状凄惨。村小学老师张素芬在黑板写下“血债血偿”后自焚,焦尸却诡异地呈跪拜姿势朝着后山,这一桩桩、一件件,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让人胆战心惊。
顺子牛心里犯嘀咕,这事儿肯定没那么简单。他在爷爷遗物里找到本《镇煞录》,残页记载着民国时期马家媳妇被活埋的旧事。原来啊,当年马氏怀胎八月被诬陷偷汉,村民将她钉进棺材时,那妇人诅咒道:“待我儿吸够七人精血,定要牛头镇变作尸冢!”
到了月圆之夜,顺子牛一横心,带着祖传的青铜镇尸钉摸上了山。他到那一看,新坟早已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