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在一个阴森森的殡仪馆里,有个叫开仅的小伙子,在这干着夜班的活儿。这活儿啊,大半夜的,就他一个人守着,四周安静得掉根针都听得见,别提多瘆人了。
这一天夜里,开仅百无聊赖地待在值班室。凌晨两点,他闲得没事,就拿出火柴划着玩儿。刚划亮第三根火柴,嘿,怪事来了!殡仪馆后巷那一直呼呼吹的穿堂风,“唰”地一下就停了。在那橙黄的火光里,突然冒出个佝偻的老头。这老头穿着灰布衫,前襟上还沾着暗褐色的污渍,右手像个鸡爪似的伸到开仅面前,哑着嗓子说:“借个火。”
开仅也没多想,就从兜里掏出打火机递过去。嘿哟,这金属外壳一碰到老头的指尖,开仅就感觉跟摸到冻肉柜里的排骨似的,凉飕飕的。老头接过打火机,点着了旱烟袋,猛吸一口,那青灰色的烟雾里,飘出一股焦糖和腐殖质混合的怪味,熏得开仅直皱眉头。
老头抽了口烟,突然咧嘴一笑,好家伙,齿缝间还渗出黑红色的液体,跟血似的。开仅正觉得恶心呢,手背“嗖”地一阵刺痛,低头一看,打火机不知道啥时候烫出个梅花状的灼痕。等他再抬头,巷子里哪还有老头的影子,就剩满地纸钱灰打着旋儿,跟鬼在跳舞似的。
第二天清晨,运尸车送来两具焦尸。开仅掀开白布一看,哎哟喂,解剖室的顶灯“啪”地一下就炸裂了,碎玻璃在尸体脸上映出一个个诡异的光斑。再仔细一瞧,这两具焦尸的右手食指都蜷曲着,好像要抓住啥不存在的东西。
主任在一旁翻着档案,皱着眉头说:“昨晚西郊老宅失火,消防员说火场温度超过800c呢,但这尸体碳化程度,都赶上火化炉烧出来的效果了。”开仅眼尖,发现尸体右手虎口处,居然印着跟他手背一样的梅花烙痕,心里“咯噔”一下,寻思这事儿不简单呐。
没过多久,第三个借火者出现了。是个便利店女孩,开仅给她点着香烟,这女孩突然眼睛瞪大,瞳孔扩散成漆黑的墨点,哆哆嗦嗦地说:“你给的……不是阳火……”说着,她脖子上浮现出焦黑的指印,“扑通”一声倒在地上,手里的烟头还在燃烧,可那火苗却是诡异的幽蓝色,把开仅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开仅觉得这事儿越来越邪乎,就跑到档案室,翻出那本尘封的《特殊火化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