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我自愿的”。
紧接着,1986年的实验影像突然在液晶屏上闪现出来。只见四位少女被锁进了透明冷冻舱,其中一个叫白露的少女,指甲在舱门内侧抓出了一道道深深的沟壑。主刀医师陈恪之的脸在监控镜头里扭曲着,恶狠狠地说:“耐受零下50c超过六小时,就能拿到三期实验经费。”
当温度计的指针指向 - 30c的时候,林深终于看到了完整的怨灵——白露的左腿呈诡异的角度外翻,这是当年陈医生为了掩盖冻伤痕迹,用骨科锤生生敲碎造成的伪装伤。她的身后,还浮现出另外三个冰晶般透明的少女,冷藏柜也开始“咚咚咚”地震动起来。
就在这时,陈恪之坐着轮椅来到了太平间门口,轮椅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这位退休十年的低温医学专家,疯狂地撕扯着突然锁死的安全门。突然,身后传来钢制器械车滑动的声音,四具蒙着白布的尸体不知什么时候围成了一个半圆,冰霜正沿着他瘫痪的双腿往上蔓延。
“这是最新改良的冷冻舱。”白露的声音从每个扬声器里传了出来。1986年的实验设备,居然完好无损地出现在了现代解剖室里。陈医生眼睁睁地看着舱内温度骤降到 - 60c,当年他亲手设计的应急按钮,这会儿却变成了死亡倒计时器。
到了清晨,保安发现了陈医生的尸体。老教授保持着双手捶打舱门的姿势,布满血丝的眼球都凸了出来,跟档案照片里四具“坠楼尸体”的医学特征一模一样。监控记录显示,这个本该空无一人的房间,整夜都回荡着指甲抓挠金属的声响。
不过这事儿还没完。医院扩建的时候,有个负三层实验室被偷偷藏了起来,里面布满了1986年没拆除的低温舱群,就像个冷藏柜迷宫似的。而且每月15号,停尸房还会出现血色冰晶,谁要是碰到了,就能看到其他三位受害者的死亡记忆。另外,在陈恪之书房的暗格里,还有一些往来信件,这些信件揭示了某海外机构重金求购人体低温耐受数据的事儿。你说这事儿,邪乎不邪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