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有一条新路可供饱食足衣,还有一份产业能够养家。”
“李公你说,他是愿意去刀口舔血抢食,还是跟着沈信呢?”
“沈信只有百人、千人,哪怕万人!面对李公您时,也需低头做小。”
“可若有数十万人乃至整个河东人都想投靠他过活,又有数万乃至十数万男子愿意拔刀庇护他们的利益时,他还会畏惧李公您吗!?”
这段话,彻底震住了李青。
郭镇岳表情也多出几分严肃。
前者将酒杯搁下,眼中多了几分冷色:“他便是有这个想法,也没这么快……我随时能摁死他!”
“或许如此。”贾道点头,又道:“但李公和李氏对他的盐帮了解多少呢?安插了几个眼线?控制了哪些据点?钱货是否捏在你们手里?”
“如果没有,谁能知道他何时拥有颠覆之能?”
李青放下的杯子又拿起,脸上可见的不自然,以及杀气更浓了:“是我疏忽了,总觉得和以往他做的生意没有区别……”
“沈信是个了不得的人物!能屈能伸,既能赚钱,也能迷惑人,是个天生的绝顶商人。”贾道点头复摇头,忽然笑了:“但所幸也在此,他只是个商人。”
“不到最后时刻、没有绝对把握,他没有拔刀而起、振臂呼从与人决死的勇气。”
“若有,他现在便具备叫河东天翻地覆的能力了!”
郭镇岳目光微缩:“有先生说的这般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