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叹气:“无。”

    郭镇岳跌足失色:“先生历来有求必应,前番朝廷大军压境也未曾无措,今日何以言‘无’?”

    “郭公。”贾道叹息不止:“我们能对抗朝廷,不是靠的武夫之勇,更不是靠我这点短谋,所依赖的根本是河东百万民户的支持。”

    “如今周角以盐帮号召百姓,正是掘了我等根基。”

    “此乃阳谋之极致,又哪来取巧之法破解呢?”

    哗!

    郭镇岳袖袍一摆,生平第一次给贾道摆出了脸色:“先生无策便无策,河边寒三军之心!?”

    贾道拱手告罪。

    他清楚,郭镇岳如此姿态,是不得不为。

    他没有选择、他不可能退缩或低头。

    向朝廷低头,朝廷或许会因为招安给个头衔,双方相安无事。

    可这周角从内而发,抛开杀子之仇不提,此人拿下河东大权,是无论如何都容不下郭镇岳的。

    二者,只存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