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两次军议,却刻意避开我,显然是有事在瞒着我。”

    “这其中必和许破奴有关联!”校尉道。

    唐继业目光眯起:“许破奴身后,可有跟回来的大军么?”

    “没有听到动静。”帐中几名心腹都摇头。

    当!

    唐继业将刀入鞘,沉思许久。

    豁然,他眼中抖出精光:“莫非许破奴在东边吃了亏?!”

    郭镇岳担心新降的自己会为此生出想法,所以才刻意隐瞒?

    除此之外,唐继业实在想不出第二点原因。

    “许破奴吃亏……难道是皇甫超逸?”

    “不可能,皇甫超逸部虽是轻骑,但全无后勤供养,决然不是许破奴的对手。”

    “那是……箕关外的六皇子?”

    “郭镇岳将我们分成数营监管,消息也被把控,哎……”

    众人惊疑愈浓,议论不止时,帐外传来声音:“郭公至!”

    唐继业等人慌忙迎接。

    不一会儿,郭镇岳领着一众甲士入内。

    “唐将军可还习惯?”郭镇岳笑呵呵地发问。

    “有劳郭公挂念。”唐继业拱手:“从今往后,河东即是吾乡,哪会不习惯呢?”

    “如此甚好!”郭镇岳闻言大笑:“我过来是有些事要与唐将军说。”

    “您派人传个话,我自会过去,哪敢劳烦您亲至?”

    说着,唐继业冲着部下使了个眼色。

    众人会意,悉数退出帐外,只留唐继业一人在内。

    对于唐继业的聪明,郭镇岳异常满意。

    等人走后,郭镇岳开门见山:“我要唐将军替我杀个人。”

    唐继业心头闪过些许疑惑,但还是老实拱手:“我已是郭公臣属,您吩咐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