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彦卿冷笑:“动手便是!”

    不同于周彻刚涉入军中不久,周汉在行伍中人脉深厚。

    河东之事,导致他在禁军中被剔除。

    但,这些爵邸侯府,是他多年根基所在——在人数上是占优势的。

    皇甫超逸眉头一抬,盯着曹彦卿背后几个年轻人:“你们几个,要和我作对?”

    皇甫家累世将门,如今的皇甫家主是当今大夏内军职最高之人,地位超然。

    武艺姑且不论,论起人脉和公子斗狠,出身边地、如今身在禁军的皇甫超逸可不会怕了他们!

    有几人面露难色。

    “怎么,到了这里,诸位要退却么?”

    “殿下受辱,便是我等受辱,今日退去,以后便不要来了!”

    曹彦卿侧头低喝一声,又对皇甫超逸道:“能来这的,非富即贵,你拿势还吓不住人!废话少说,直接动手就是!”

    仗着人数占优,他当先发难,一棍扫向张伯玉。

    皇甫超逸木矛一挺,拦下了他的攻击。

    张伯玉虽是贼头出身,却显得很文明,解释道:“我们来此不是争斗的。”

    “不敢争斗那就滚!”

    曹彦卿身后,有侯府公子讽刺:“临阵退缩,贼终究是贼,六皇子养的人登不得台面。”

    张伯玉脾气很好,面色如常:“我等过来,是想熄住干戈,防止事态扩大,伤到两位皇子,也有碍京内治安。”

    “我等既是皇子下属,又是食俸之人,还是谨慎稳妥行事的好,不便闹事。”

    “放你吗的屁!”鲁阳县侯公子破口大骂:“都冲进门强行将人睡了,现在跟老子来这套?”

    “上面的人做什么,不是我们能干涉的,也不是我们能随意评论的。”张伯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