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真这般好了?”

    “哎呀!我们都穷成这样了,他还能图咱们啥?”来人笑道:“无非是南边六皇子攻的紧,他给了咱好处,希望咱们支持他对抗朝廷呗。”

    “赶紧走吧!左右待在这也是饿死。”

    进来的妇人们越来越多,是结伴而行的,外面还有官差领着。

    “男人们不是去了凿台吗?”妇人疑惑发问。

    “男人领男人们的,妇孺是妇孺的,两码事!”那人是个能说会道的:“再说了,凿台才多大,哪能站的下啊?”

    将信将疑,又被人群裹着,妇人领着两个孩子随人流去了。

    出门之前,王右看了一眼那米缸。

    等周围彻底安静下来,王路才顶开缸盖起身。

    “不太对劲!”

    他出了庄子,找到几个随行的弟兄——他们藏匿在附近。

    “韩贼能这么好?”

    王氏子弟们都面露疑惑:“妇人拐去可以卖钱,要孩子作甚?”

    王右那十岁出头的,当奴隶卖也勉强值几个钱。

    可还有更小的,价值何在?

    “韩贼一定不是好人,这当中必然憋着坏!”

    王路对一人道:“你将这事去告知颉哥,其他人和我跟上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