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身边的戚威、齐浩文以及鬼方胡已悉数遣出。
好在,几日周旋下来,难免中的持兵壮丁几乎折损殆尽。
王颉用兵无方?
当然不是。
百姓在逃,看似二三十万人,实则持兵者不过几千人。
这几千人完全没有过对阵经验,亦未经过操练,每每遭到袭击,只能留下一部分持兵男丁,其余人接着跑。
而留下的持兵男子,除了在略作阻挡后身死,根本没有其他可能。
“我亲去斩他!”宇文拔都道。
“大王!老师!”
这时,李建赶到了。
他一路换马狂奔而来,片刻未歇,以致于走路步伐都有些踉跄:“周彻攻势太猛,赤延陀有投敌之心!”
“什么!?”
韩问渠大骇,面色苍白:“大原军尚未至,若羊头山失,如何是好?”
呼延豹眉一沉:“不行!羊头山无论如何都得坚持住,最多十日,我们的骑兵便能抵达!”
“哪还能坚持十日。”李建气喘吁吁:“若我师不施为,只怕一两日间,周彻就要跨军破山了!”
韩问渠急的徘徊数步,问:“你们是何打算?”
“必须换掉赤延陀。”
“好,听你们的!”韩问渠拍板,又对呼延豹道:“为稳军心,请宇文王子与将军同往羊头山。以大原和王子之威望,方可稳定军心。”
宇文拔都虽想杀王颉,但也知事有轻重,答应下来。
“王颉虽是领着百姓逃窜,但若置之不理,恐成气候。”韩问渠又道。
不要太多,只要让王颉喘口气,整顿出个千把……甚至几百敢厮杀的部队,他从后而发,突袭羊头山,便有可能酿成大祸!
“王颉就交给我了。”宇文汗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