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配合我,让雪豹的兄弟先别来露营地。”
霍雁行拒绝配合:“我会告诉雪豹的兄弟,到了露营地先不带你们走。有其他车辆在场,你们会更安全。”
“偷电缆的也会更警觉。”
姜南和他讨价还价了好一阵,终于取得胜利,条件是她承诺绝对不会靠近焚烧电缆的地方。如果今晚没有异动,明天一早必须跟着来接应的兄弟离开。
“还有,保持通讯畅通。”霍雁行说。
“没这个必要,拍摄必须静音,我不想分神。”姜南摸摸耳朵,那种酥酥痒痒,微微发热的感觉犹在。
“不用通话,但必须保持联络。”霍雁行的声音听起来毫无回转余地,倪女士也赞同。
姜南只能让步。
这天晚上,谁也没睡。姜南坐在窗边,透过窗帘的缝隙观察着依维柯的动静。果然,到了后半夜,车灯亮了。
有人下车打开后备箱,随后是伴随东西落地,枯枝被压断的声响。她和倪女士趴在窗前,看着男人拖拽着一大团黑乎乎的东西,朝树林深处走去。
她们又安安静静等了好一会儿。
“我去了。”姜南拉开车门。
倪女士叹了口气,脱下不离身的羊绒披肩,“来,夜里凉,就应该裹上这个。”
凌晨的天气是真的冷。姜南轻手轻脚离开小房车,衣兜里的备用存储卡冻得发硬。河边的相机还在兢兢业业地工作。她伸手抚摸冰冷的机身,就像第一次得到它时那样,小心翼翼,爱若珍宝。
最后,所有的参数都调好了。
“我们出发。”姜南喃喃低语,把这台无敌兔抱在胸前。她向树林深处走去,紧张得就像第一次带着相机出门扫街。
耳边除了风声,只有霍雁行的呼吸。姜南不理解这样保持通讯的意义,也自认为不会害怕,但有人陪着的感觉倒也挺好。
很快风就送来焦臭的气息,还有男人们骂骂咧咧的声音。姜南知道,自己离焚烧电缆的地方已经很近了。
耳机里,霍雁行的呼吸蓦然粗重,显然注意到了环境的嘈杂。
“你在哪里?”他把声音压到最低,“不要……”
姜南抬手关闭耳机。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