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主打节约成本,推卸法律责任。
“雪豹有多少司机,货源够分吗?”她回忆着霍雁行朴实的装束,完全看不出是坐拥家族企业的人。
“雪豹,有两百多个。”海依尔古丽说,“货源么,总会有不够的时候,我们自己会协调。现在伊犁河谷东边的优先权让给吐尔洪,他家双胞胎在乌鲁木齐住院。”
她突然吃吃地笑起来,像是想起一件好玩的事:“去年开春市场不好,霍队说服老司机,把二十车薰衣草精油的订单分给我们自由司机,自己带人在国道边给抛锚车免费换轮胎——结果到月底,平台多出三十几个自由司机。霍队还劝他们慎重,因为没有足够的货源分,结果人家说自己可以拉订单,一拉就给平台拉了个大的,一直合作到现在。”
“钱很重要,但也有比钱更重要的。”海依尔古丽打开手机,给姜南看她的“特别账本”。
“小圆点代表每次互助省下的钱——去年古尔邦节,这些钱变成了热娜大姐女儿的助听器。还有这些小星星……”
“绿色代表救过车,红色代表救过人,黄色代表教会了新手技能,蓝色代表完成紧急任务……”她一边说,一边郑重其事地添上一颗小蓝星。
年轻的女司机把手机合在胸口,神情严肃:“雪豹有规矩——每多一颗小星星,平台分红增加01到05。去年分红最高的艾尔肯大叔,用奖金给全村孩子买了冬靴。这些都是我们的利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