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很大浪费。
除此之外,还有电网建设缓慢,跨省跨区输电通道不足,经济下行压力,产业结构调整等大大小小,能说不能说的因素影响。总之,最简单的解决办法就是把风机关上。
“十几年前特别严重。”张工说,“那会儿达坂城这一片,百分之七十的风机都被迫停转弃风。只有用来检测风资源的风机照常运转。我师父那会儿已经是风电场的二把手,每天愁得睡不着觉。”
十年前,张工还是实习生小张。刚从大学毕业,来到达坂城风电场,学会的第一项工作就是什么时间,及时给风机停转。
“从小就听新闻讲要大力发展绿色能源,高考填志愿时也觉得这个行业前途远大。真进入“绿色能源”才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不只是风电,隔壁光电也一样要被迫弃光。新疆风大,太阳大,守着两大聚宝盆不能尽情用,多憋屈。”
效益最不好的时候,老职工都担心风电场会关闭。好在新疆在清洁能源这条道路上挺住了。
更多的变电站新建和扩容,更多的输电工程启动,让更多的风电进入电网。
“听说过疆电外送吗?”
天山换流站,是世界上首个800万千瓦级的直流输电工程。十二条线路把新疆各地的风电、光电和火电输送到这里,再通过哈密——郑州直流的四千多座变电塔,把电力输送向中原各地。
这只是风从达坂城吹出去的第一条通道。
“还有一条线从昌吉到古泉,我们的电能一路从甘肃、宁夏送去安徽。第三条线还在建,可以送去重庆。”
张工又开始习惯性算账,每输出一度干净的风电,能节约多少燃煤,减少多少空气污染。
他眼望国道两旁排列的白色风车:“我师父那一代人的梦想,在我们手上总算是实现了。”
倪女士也幽幽感慨:“原来风也是个宝贝,只是我们当年不会用。直到我回上海,我们连队一直没通电。徐根娣手上脸上都是冻疮,皲了就是血口子。”
“我手上也有冻疮。”简航闷闷地发出声音,“弹吉他就像受刑,但是搞音乐我是很认真的。”
可惜这会儿没人在意他的认真,巡检小队的人对老太太口中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