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在胡思乱想,用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半晌后,她喃喃自语。
“没有往后了,还没学会爱,便要分别了。”
温热流淌了满手,血腥之气络绎不绝的扑面而来。
她闻到了自己体内鲜血的味道,让她脑子里晕乎乎的。
断尾而已,不会死的。
她用术法封住伤口,防止流血过多。
沉月麟看了一眼地上的尾巴。
那尾巴好似还有生命,在左摇右晃。
沉月麟盯着看了许久,直至那尾巴没有动静之后,才小心翼翼的将其捧起。
她感受着之前在自己身上温热的物体变得冰凉,心中有股子难以诉说的悲伤。
当一切收拾干净之后,她又遮掩了自己憔悴的容颜,将那尾巴缩小放在了锦囊里面。
今天早上起得很早,就是特意为了做这件事。
她自己觉得耽搁了许久,后又马不停蹄的去带鹭荨去宴会。
每走一步,伤口便是撕裂的疼。
明明很快便可以走完的路,她硬生生走了许久。
在不知情人的眼中,她这行为,恐是不舍跟自己的夫人分别。
后到了鹭荨的跟前,沉月麟逼着自己忘记那些疼痛,用最好的状态陪伴鹭荨。
她的每一步,都是坚定的,旁人不曾瞧出任何一分端倪。
但她的千年修为,正在一点一点的往外溢出,且没有任何阻止的方法。
但是沉月麟不在乎。
此刻,沉月麟在想,自己现在就习惯疼痛的话,往后是不是会简单许多,也不必去害怕那献祭之痛。
温极杖的离体,让她的修为也一点点的流逝,麒麟血脉也在慢慢的消亡。
“阿荨,要一路顺风。”
沉月麟看着她们离开的方向,诉说最后的愿望。
鹭荨在离开妖王殿后,将那锦囊放在了自己衣衫最里面,紧贴着她的心口处。
放在这里,必然是最安全的。
这是希望,也是承诺。
在要出妖族地域之时。,鹭荨忍不住的回过头去,看了好几眼那妖王殿。
旁边的了思愁和顾凝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