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刨了个大坑,真是郁闷。
“她们沈家人是不是各个都身怀绝技啊,下次遇见沈家人我还是躲远些吧。”
陆星文失笑,无奈摇头,再看一眼棋盘,发觉对方走棋的方式格外特别,陆星文觉得有趣,有机会,他倒是想与对方下上两局。
柳锦棠追着沈淮旭跑了一路,直到沈淮旭停下,她才勉强追上对方。
因为小跑,柳锦棠面颊发红,气喘吁吁。
本就大病初愈,这小跑下来,她只觉腿脚发软,站着都有些虚浮。
“大,大哥哥?你,你怎么了?”
虽然此刻的柳锦棠极其迫切的想知道她的银票是否有追回来,但直觉告诉她,她最好还是先别提钱的事。
沈淮旭转身,饶是午后阳光正盛,也压不住他周身寒意。
柳锦棠不由抱住手臂摩挲两下,她怎么感觉这周围凉飕飕的呢。
“缺银子?”
沈淮旭出声,黑眸盯着眼前少女,把她的举动皆收入眼底。
柳锦棠都穷的去典当金簪了,也不怕被沈淮旭笑话,遂大方承认:“缺。”
“月银不够花?”
沈家小姐每月按份例,月银是五两,小姐们喜爱脂粉,遂多加三两,用于购买脂粉等物,所以算下来沈府小姐到手的月银为每月八两。
八两,搁在平常百姓家中,可以够家中生活两月。
虽在贵胄之家算不得多,但柳锦棠一个小姐,且还是没什么大开支的小姐,八两是足够的。
柳锦棠闻言一偏脑袋:“哪里来的月银?”
她入沈府这几个月了,别说月银,就是连芝麻粒大的银屑子都没瞧见过。
这金簪,还有今日随金簪一同典当的两样物件,都是她从沈老夫人还有沈老爷那费尽心思得来的。
屋中剩下的,都是叩了沈家金印的物件,变卖典当不得。
若有月银,她今日撑死典当了金簪,好歹还能给自己留两样饰物。
沈淮旭目光凝滞,显然没想到柳锦棠的回答是这个。
他显少管后宅之事,知晓她缺银子,却不知她缺到如此地步。
“若我告知你那贼人未曾抓住,银子不曾找回你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