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眼神不曾挪动。
抓着少女胳膊的手还更紧了。
他黑眸幽深,满目只有眼前柳锦棠。
若不是柳锦棠知晓他不可能喜欢自己,看见对方这眼神,她说不定还会误以为对方对她情根深种呢。
“我问你肩上印记从何而来?”沈淮旭重复一遍。
“哐当”一声,是贼人翻窗而逃发出的动静。
眼睁睁瞧着贼人逃走,柳锦棠一时也是语塞,她不明所以的望向沈淮旭,满面疑问,不解他为何放任对方逃走。
许是少女疑问太过明显,沈淮旭出声解释:“他逃不走的。”
此话一出,柳锦棠才松了口气,逃不走自然最好,否则若是叫对方逃了,定还有别的女子遭殃。
这采花贼向来猥琐可恶,专挑妙龄女子下手,毁人清白,憎恶至极。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肩头的印记从何而来。”
这已是沈淮旭第三次重复,哪怕柳锦棠再聋也是听见了。
只是他语气不善,问这话时犹如在审问犯人一般面色肃冷,柳锦棠本是问心无愧,可依旧被他这气势吓得胆怯起来:“大,大哥哥?我,我这肩上印记,乃,乃是胎记,有什么问题吗?”
沈淮旭攥着少女胳膊的大掌紧了又紧,似在极力忍耐什么:“我问的是牙印,你肩上牙印从何而来。”
“牙印?”柳锦棠有些迷糊,没有明白他的话,紧接着她眼睛一亮,想起来自己肩头确实有牙印,于是赶紧道:“那印记是小时候被人咬了留下来的。”
“被谁咬了。”沈淮旭显得异常激动。
柳锦棠从未见过沈淮旭这般模样,在她眼中,沈淮旭就是那种哪怕天塌下来依然是面不改色,镇静无比的性子。
他冷漠又寡淡,有时候甚至会给柳锦棠一种他不是正常人的错觉。
可眼下他突然展现出以往从未展现过的惊慌,柳锦棠第一反应不是奇怪而是害怕,毕竟一座冰山突然开始散发热气,任谁谁不害怕啊。
“是,是隔壁家的田娄哥哥。”
本褪去寒意的眸子渐渐又涌起冷色:“什么田娄哥哥?”
“田娄哥哥的娘亲是江宁出了名的豆腐西施,在江宁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