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的时间,吴宝珠给郑金桥生了一个女儿,吴大队长看在外孙女的份上,也不再对郑金桥冷眼相待。
郑金桥在知青中名声不好,有了工作后独来独往,忧郁孤僻了不少。
陈清萍回去后气呼呼的想,郑金桥要是不给她道歉,她就再也不理对方了。
小学老师的名额失之交臂,陈清萍脸色冰冷的回了知青所,女知青们都习惯她时不时的冷脸,各自琢磨嫁村里哪个青年合适。
郑金桥没去道歉,陈清萍得知吴宝珠女儿都生了,脸色难看,到底托一个女知青送去贺礼。
收到贺礼后关系缓和,村里见面郑金桥不远不近的和她打招呼。
陈清萍想质问他的背叛,想控诉说好的永远喜欢自己,无数次的屈辱不甘,冷若冰霜的脸颊给周身更添了几分冷清。
她底子好,即便干了一年多的农活也是村里最出挑的知青,二流子们趁着醉意凑在一块说荤话,有人不怀好意的怂恿。
与大队长沾亲带故的那个二流子顿时生了色心。
没过一个月,村里连着成了几对知青嫁给村里人的婚礼,陈清萍中了药,没想到萍水相逢的李宏升无意间撞见二流子们的算计记在心上,赶来救了她。
陈清萍不禁心跳加速,更不敢看李宏升那双深邃的双眸。
要知道,村里住牛棚的恨不得边缘化再边缘化,生怕别人记起他们,有存在感。
她心里可惜李宏升家里遭了难。
是的,她不觉得李宏升是人人喊打的黑五类,李宏升那么傲气的人,要不是遭了难还是盛京城的太子爷,她的出身哪能见到。
“我看你经常打猎,我会卤肉的手艺。”
“到时候卖出去,我们分成怎么样?”
想到李宏升平日里生活艰难,陈清萍心里泛起酸涩的涟漪,她觉得同病相怜,同样是受人迫害下乡。
李宏升本不欲出头,面对陈清萍微颤的睫毛如蝶翼一样脆弱,撩拨心弦,不知为何心中一动。
或许是村里人看来的都是鄙夷,避之不及,冷漠的眼神。
他好久没看到那样敬佩,倾慕,没有任何负面情绪的眼神了。
“好。”
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