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易统领还是很和蔼的!”
在座的夫长听郭小磊这样说,呼吸却是一凝。
这叫和蔼?带着羽林卫纵马冲帐,像赶牲口一样,将人赶到点将台,冲到辕门的更是无情的斩杀。将那些挑事的刺头,揍的皮青脸肿。更和沣水大营的蒋勇胜,杀气腾腾的战个平分秋色,你管这个叫和蔼?
“副统领大人,你是否在让着那蒋勇胜?”
“这你看出来了?”
易凡有些惊讶的看着郭小磊。郭小磊却很是无语,自己原本打算抛抛话题,引起大家共鸣,却不想让易凡装到了。
“大人英明神武,一看就是在让着蒋勇胜那厮。”
“去去去,少拍马屁。”
易凡这才明白,郭小磊纯粹是敷衍,奔着拍马屁而来。
“你们可曾看出端倪?”
众夫长皆是摇头,一脸茫然的看着易凡。
“其实,不管是马下还是马上,我三个回合,便可将其斩杀。”
易凡目光扫过众人,看到有惊讶,也有不相信,微微一笑,却不在意,他今天就是要让这其中心高气傲的人,彻彻底底的心悦诚服。
“陌刀全凭腰力,众位可能未曾注意到,蒋勇胜火候不是很到位。马下下劈之时,没有泰山压顶之时,我完全可以用抵住,闪身而过,直取其喉咙。横扫之时,不似秋风落叶,原本可以轻松躲过,枪指掖部。陌刀上撩时,没有做到气势如虹,完全可以戳其下体,让其当场毙命。”
“且说马上,便要视死如归,勇往直前的气势。策马长击,看似凶险,其实并不然。我躲过陌刀,枪柄击其肋部,或刺马双目,亦或是扛过陌刀,反身刺其背,岂不当场毙命。”
易凡的讲解,却让他们胆寒,易凡长枪所指,无疑不是人的要害,随便一处非死即伤。这才明白,看似凶险的比拼,易凡早已胜券在握。若在战场,易凡定然早早的将其斩杀,并不用拖延如此长时间,若换做自己,可能早已殒命。众人的目光,不由的敬佩起来。
“之所以没有让其明显的落败,只因都是同袍,不能让落了面子,让他在众将领面前抬不起头。各位记住,同袍比试,不似战场拼杀,胜败已定的情况下,留些余地,于对方还是于己,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