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儿由其伯叔抚养。”
“易凡,你,你血口喷人!”
左迁余听了先是一惊,随即暴跳如雷,指着易凡怒吼起来。
“这是你顺通漕运贪赃的账本,原本工匠每月为二两银子,可你只发五百铜钱,剩余的你和当地官员共同瓜分。这是王氏投河前的诉状,还有一同被你打压工匠的联名信,是不是血口喷人,一查便知。”
慕雪凝:“来人,拿下!”
“陛下,冤枉啊,臣冤枉啊!”
左迁余声泪俱下,却还是被羽林卫拖出去。此时殿堂上鸦雀无声,慕雪凝却未出声,目光看着易凡,示意他继续。
还好易凡有所准备,原本他准备只拿名单上人的罪证,担心其中有变化,干脆让羽林卫回易府,将所有人的罪证都搬来。当慕雪凝让黄元庆告知他朝堂上情况的时候,易凡就知道,慕雪凝临时加了人,让他将工部尚书左迁余拉下马,所幸他提前有准备。
“兵部侍郎谭啸礼制造军械期间,以次充好。前年军械换装时,沣水大营,潼关守军以及安西都护都收到过一批粗制滥造的军械,都有上奏,均被谭啸礼拦下,并使钱将事情平了下去。谭啸礼克扣粮饷中饱私囊,吃空饷等。请陛下过目。这是被谭孝礼扣下的奏章,以及中饱私囊的账册!”
慕雪凝:“拿下!”
谭啸礼如霜打的茄子一般,被羽林卫提了出去,出奇的没有大喊冤枉,可能左迁余出事的时候,谭孝礼已经料想到自己的结局。
“陛下,万不可听信易凡一人之言,就冤枉忠臣,还请陛下明察!”
董莱宜再次站了出来,已经有两位大员被拿下,再这样下去,自己好不容易串通起来的势力,可能会分崩离析,若不阻止,那件事将会遥遥无期。
“哼,罪证都在眼前,董大人可以好好的看看。若是冤枉,朕亲自为他赔罪,如若不是呢?董大人,该当如何?”
“回禀陛下,前面右仆射曾言,作为臣子,就要为大周为陛下着想,朝中有人犯错,就该秉公执法,严惩才是!”
面对慕雪凝的质问,站出的却是兵部尚书司树启。此人虽是兵部尚书,可明里暗里遭到董莱宜的打压,手中的权利,几乎被谭啸礼架空,若不是慕雪凝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