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疯了,就是这个世界疯了。
他只是想离aaro那个该死的家伙远一点,避免被传染上疯病,只是这样而已。
琴酒这次做任务的速度都慢了许多,就这样将近又拖了一个多星期,他才终于在一天的凌晨把所有的任务都做完,等他到家已经是上午了。
他推开家门,眼前的一切都让他感到陌生,他退回门口扫了眼上面的门牌号,确定是自己家后,又重新进入屋里。
穿过墙上挂着画的走廊,客厅里的环境更让他陌生,原本只放了一个沙发的空间里多出了许多东西,电视、茶几、还有几个无意义的摆件,甚至原本的白墙都贴上了米白色墙纸,灰扑扑的水泥地面也被换成了深色的木质地板。
琴酒的面色一沉,咬着牙沉声叫出了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的名字。
“aaro——”
卧室的门被一只修长的手从里面拉开,穿着浅灰色西装带着金丝眼镜的叶初从门里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块丝质手帕。
“嗯。”他应了一声,低头摆弄着手里的深蓝色手帕,半晌才抬起头,把手帕塞进了琴酒的手里,不太确定地问:“你会叠方巾吧?”
琴酒先是扫了一眼他的打扮,将手帕随便怼进了他西服口袋里,然后越过他去看里面的卧室。
相较于客厅,卧室的改变并不算太大,但家具同样被替换了,除了原本的双人床和衣柜,多出了两个床头柜、落地灯,还有……一块深灰色的地毯。
他就说为什么从某一天开始他把aaro踹下床的时候没有了声音……
琴酒的视线停在那张比先前大了不止一倍的双人床上,不免有些怀疑,自己真的把他踹下去了吗?
“解释。”琴酒用余光扫了眼整理着口袋巾的叶初,寒意不停地往外冒。
叶初想了一下,向琴酒说出自己今天的安排,“我一会要去见一个很重要的人。”
琴酒的眼皮跳了两下,指着客厅里的家具,“我说的是这些垃圾!”
叶初倚在门框边上,疑惑地看向他:“嗯?我以为你默许了,你每天都回来,难道现在才发现吗?”
叶初原本也是极简主义者,奈何养尊处优了十余年,现在再让他处在空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