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满意地笑了一下,亲昵地蹭了蹭琴酒的鼻尖,轻轻吐出了两个字,“晚了。”
他用吻堵住了琴酒的唇,将他还未出口的话封缄。
叶初没有一点吻技可言,青涩莽撞地啃咬着对方,像是想要把他一点点拆吃入腹。
琴酒用了一些手段反抗,尝试无果后,拽住了他绑起来的头发,迫使他仰头,用力咬住了他的唇角。
腥甜的血腥味迅速扩散,叶初抬起了眼皮,眼中的晦暗变得浓稠,但很快又消散。
他飞快地又亲了一下琴酒,依旧抱着琴酒不愿撒手,他将头埋在琴酒的颈窝处,一边喘息,一边有些兴奋地在琴酒耳边分享着自己的发现:“哈~竟然是甜的。”
“疯子!”琴酒背靠着门框,墨绿色的眼睛有些失焦,他也在低声喘着气。
他们两个现在的状况都很差,叶初的嘴角破了,下唇能看到一圈很明显的牙印,他的脖子上有明显的掐痕和领带的勒痕,愈合了的枪伤处也被狠狠打了好几下,还有头皮也有点疼,估计被薅掉了一小撮头发。
而琴酒这边状态明显不对劲,他的嘴唇同样被咬破,肿得很厉害,唇色不知被谁的鲜血浸染,艳丽极了。
叶初松开琴酒,看到他晶亮的唇瓣,隐隐又起了心思,不过他很快就放弃了。
“抱歉。”他用拇指把琴酒唇边的血迹轻柔地拭去,叹了声气,轻声道:“下次如果讨厌,就对我开枪,我不会躲。”
琴酒现在的脑子很乱,剧烈的心跳声仍在他的耳边咚咚个不停,扰得他心神不宁。
旧的问题如同一团乱麻还没厘清,新的问题又被提起。
是啊,自己为什么没有开枪?
琴酒想不明白,他决定先把提出问题的这个人的身影从自己的眼前抹除。
他猛地将叶初推开,大步走进洗手间里,试图用冷水让自己清醒,冷静下来。
叶初原本温柔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他用手背抹去了下巴的血,目光紧紧跟随着琴酒的身影。
见他站在洗手池边仍在走神,丝毫没有注意到镜子里的他那已经开始结痂的嘴唇,这才不紧不慢地收拾起自己凌乱不堪的衣衫。
叶初对着全身镜照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