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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琴酒的视线,叶初将手机错开一点,露出一只满含笑意的眼睛,“cheese?”
“幼稚。”琴酒毫不留情地嘲讽道。
他的手却放了下来,轻飘飘地看向镜头,透过镜头注视着拍摄的人,眼中带着嫌弃,又好像是无奈。
叶初拍了两张就停了,他把照片存入带密码和病毒的相册里,站在窗前俯瞰整个东京的夜景。
他把手抵在玻璃上,看着上面印下的自己清晰的手印,有些恍惚。
曾几何时,他也时常这样看着玻璃后的虚拟投影,虚拟与现实的界限越来越模糊,玻璃后的人也变得越来越真实,他们的喜怒哀乐全被叶初看在眼里,那里却是他从未到达过的领域。
是非对错皆已葬送入土,留下的只有遗憾。
遗憾那个就连毁灭他都无法亲眼见证的故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