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的动作却透着一种令人发狂的精准。
琴酒猛地一僵,酥麻的感觉遍布全身,引得他阵阵战栗,他抬手想要推开叶初,却早已瘫软地失去了力气。
叶初将血液仔细地涂抹到每一寸角落,指尖在血肉间舞动,他低笑着出声:“sebra che non voglia sciari andare che caro”
琴酒闭上眼,咬紧牙关,试图压抑住逐渐失控的喘息,可叶初并没有停下,他的吻一路向下,双唇如炽热的火焰,在琴酒白得有些刺眼的皮肤上烙下细密深刻的烙印,直至……
“i stai vitando, vero che deliziosa tentazione…”
“够了!”琴酒猛地低吼,声音嘶哑,却更像是妥协般的喘息,手指也颤抖着重新握紧了枪。
叶初轻柔地抚摸着琴酒的金发,贴心的将枪上膛,“no, io caro non è ai abbastanza”
未经开发的区域猝然被外来者蛮横的闯入,琴酒死死咬住下唇,几道抑制不住的喘息还是从唇齿间溢了出来。
“pos uoveri”
如果不是他说完就直接用吻封住了琴酒的唇,将所有反抗吞入喉中的话,听起来倒是个相当绅士的礼貌询问。
未尽人事的他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琴酒的头部慢慢后仰,视线逐渐涣散,他终究还是松开了左手,手枪从掌心滑落,跌落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手指转而无意识地紧紧抓住了床单。
……
殷红的血液沿着白皙的皮肤蜿蜒流下,交织成无数的花纹,滴落在床单上,绽出一朵朵旖旎的花。
“累了吗?”叶初的声音缓缓响起,炙热的呼吸喷洒在琴酒的耳畔,掀起一阵酥软的痒意。
琴酒费力地睁开眼,迷蒙的绿眸中燃起一点极微弱的怒火,他死咬住唇,声音沙哑,几乎是从喉间逼出话来:“你……能不能闭嘴!”
叶初对自己的身体很了解,所以遇到新奇的体验不免有些兴奋,一边记录着自己身体的感受,一边向琴酒描述着他的每一个反应。
这就导致琴酒一闭眼,脑海里就时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