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瞳孔一缩,僵在了原地,他听得出,叶初没有在开玩笑。
“呵,真是一出好戏。”琴酒从始至终都冷冷地注视着对面的动静,从他的角度看不到安室透脸上的表情,却能够清楚地看到叶初低垂的长发随风晃动,那几缕发丝擦过对方的脸颊,像是刻意撩拨般,惹人烦躁。
刚才的距离近得……像是都快要亲上去了。
他的眼眸微眯,眸中倒映着叶初不断靠近的身影,眼底涌动着压抑的怒火。
他当然知道这是那家伙故意布的局,他本可以选择无视,但他不想去赌。
那家伙疯起来,指不定会做出什么,而且可以肯定的是,到那时必定不会像现在这样,只是单纯演一出戏这么简单。
一想到某种可能,他就觉得心烦意乱,他实在无法容忍,绝不允许自己的东西被他人染指。
琴酒的脸色沉得可怕,快步朝街道中央走去。
他从没有等红绿灯的习惯,对来往的车辆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冷冷地抬手示意,那动作仿佛带着某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与压迫,让人下意识服从。
鸣笛声和叫骂声此起彼伏,可在对上他的目光后戛然而止。
世界仿佛在这一刻被按下了暂停键。
琴酒走到叶初面前,目光略过他微微敞开的领口,唇角扬起一抹冷笑,似有讥讽,又似在掩饰某种情绪。
他伸手勾起项链,指尖绕了两圈,用力一拽,将叶初拉向自己,力道之大,让后者不得不向前踉跄了几步。
琴酒抬眼,对上那双含笑的眸子,他能够清晰地看到占据在瞳孔最中间的那道身影,那是自己,也只有自己。
他轻笑一声,俯下身,眸色深沉,薄唇轻启:“玩够了吗?”
叶初笑着点头,目光却不自觉落向旁边的巷子,轻轻眨了眨眼。
随即,又缓缓转头,朝远处的安室透看去,嘴唇微动,做了个简单的口型。
安室透站在原地,攥紧了拳头,他的视线追随着叶初被拽走的背影,余光却落在身后紧跟着自己的尾巴上。
他的理智告诉他,不该轻举妄动,可当他看清叶初的口型时,内心却像是被什么东西瞬间击中。
他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