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了叶初手边的矮桌上，“您点的tip ……”
叶初抬眼，本打算纠正对方，但在看到酒保的面容后，就立刻打消了这个想法。
既然对方是熟面孔，那他应该会清楚自己的习惯，不会犯这么低级的失误。
他忽然想起最近经常出现在他身边，若有似无的香水味。
看来当初那个顺走他头发的女人，已经得到了满意的鉴定结果。
叶初端起酒杯，贴近鼻尖，嗅了一下。
他家本身就是卖酒的，对各种鸡尾酒的配方并不陌生，轻易便将这款酒的配方说了出来：“苦味剂，bénédicte，还有……”
叶初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在酒保的脸上停留片刻。
他将酒杯推回，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你这是在试探我吗？verouth小姐。”
酒保忽然掩面笑了起来，声音从低沉的男声转为悦耳的女声，脸上的假面也被撕下，如瀑的金发散落下来。
“我真是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贝尔摩德轻咬着发带，身上的酒保服也发生了改变，勾勒出她优美的身线。
她将头发绑好，身子微倾靠近叶初，唇边的笑容更加迷人，她的声音低沉温柔，好似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今晚，要不要一起调酒？”
她的气息扫过叶初的耳廓，带来一阵痒意，叶初不动声色地将后背靠向沙发，稍微拉开彼此间的距离。
他将胳膊抵在沙发扶手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好整以暇地问：“我们之间，原来是这种关系吗？”
贝尔摩德脸上的笑容没有任何改变，眼中却流露出些许遗憾。
“是啊。”她随意地坐在叶初身边，端起那杯酒轻抿了一口，笑容愈发灿烂。
“未必……”叶初偏头看着舞台上的乐队，对他而言，台上萨克斯演奏者跟随节奏舞动的身形要比身旁这个大明星更有吸引力，“如果我猜的没错，那个人已经死了，你只是把我当成替代品。”
贝尔摩德微微一怔，嘴角浮现出玩味的笑意。
她没有打断叶初，冷静而疏离的声音仍在缓缓继续：“我这张脸，你先前应该见过许多类似的，我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特别，也对你的游戏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