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也是善良的。他们都知道杨大眼是土匪,可不抢他们呀,更没杀过人啦。虽也有几个富商说得不一样,但案情明了,就是杨大眼路见不平,夺刀杀人,没有任何背后隐情。
这差点又把菅豁气死,看来不得人心啦。于是决定明日就把杨大眼砍了。师爷三角眼一凝,低声笑道:“郡守大人,好不容易抓到贼首,不能就这样轻易放过。还记得三年前围剿绵山之事吗,衙役官兵和护从一下子被绵山贼寇杀死七十余人,这仇还没报呢,不如张贴告示,说五日后午时在市曹开斩匪首杨大眼。同时向州军求助一百人马,帮助郡衙围剿匪盗。若他们敢来劫法场,正合我等之意,若不来,我等也不会损失什么。”
郡守菅豁面色微舒,纠结道:“有道理,但就怕州军不愿派兵协助。”
师爷胸有成竹,阴笑道:“大人,你放心,州军会答应的,上次他们不是也死了二十多个人嘛,他们肯定也想报仇,也想一洗前耻,大人再给点好处,州军会答应的。”菅豁一听,是这个理,杀了我儿子,我要整个绵山陪葬。
再说徐教习挑了山上最好的马,带上干粮和豆饼,一路向北而去,救人如救火,马跑了五六十里,看到水源就停下,让马吃几嘴豆饼和和喝些水,休息小半个时辰,继续上路。就这样,在第二日天将黑之时到达了并州月山客栈,进去之后,直奔印刷事务处,将信交给管事,管事转身进入内室翻译,然后拿着一张纸去了二楼。不会儿,从楼上下来两人。
徐教习一看,这不是陈总教习陈庆之和水军教习韦孝宽嘛。进入印刷事务处内室,陈庆之又向徐教习问了一遍情况,和信上说的差不多,也都不知杨大眼为何暴露被抓。
韦孝宽有点急了,沉声急问道:“陈先生,现在啥情况都不知,怎么救呀?”
陈庆之心中也不知何为,缓缓道:“韦兄,现在城门还未落下,我们现在乘船就走,然后和绵山联系,到时看他们有没有什么消息,再作打算。”
韦孝宽点点头,现在再急也没用。于是众人连夜出发,乘船顺汾水而下,直奔定阳郡。
也许杨大眼命不该绝,陈庆之几年都没回老家了,这次他从黄梅村出发,计划先随商队到达并州,然后乘货船从汾水入黄河,再于孟津渡上岸,到达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