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要官位被夺,世子被削,成为一介白身,诸多同僚也会被牵连。其余感谢的话也不说了,来,大家举杯,一切尽在酒中。”众人一饮而尽。
卫照临灿笑道:“拓跋大哥,一切都是缘分。自四年前在京城和拓跋大哥一别,也不知现在京城怎样了。我记得当年大哥在闲茗阁讲了定安伯府被灭的事,不知后来如何?”
拓跋烈摇摇头,直白道:“凶手至今没抓着,奇怪的是后来朝廷也不管此案了,只是和定安伯有牵连的官府要人遭殃了。另外,三皇子……哎,皇家的事不说了,免得隔墙有耳,引来麻烦。来,我们畅饮。”高昂古井无波,众人皆是饮尽。
卫照临温声细语道:“拓跋大哥,你知我王家是商人,从青州通过齐州向西运往梁州、洛州等地,以及向北渡过黄河运往沧州、幽州等地的货物很多,还望拓跋大哥关照一二。”
拓跋烈豪爽道:“王小姐放心,只要不违反朝廷大的律例,我拓跋烈必全力相帮。此次我已向郡守禀明破案原委,得到郡守同意,给王小姐办了齐州通关文牒,以后王家商队及人员通行齐州城出示文牒,不必接受检查,直接通行。”随后,拓跋烈将通关文牒递给了卫照临。
卫照临接过文牒,内心高兴,怪不得拓跋大哥没带同僚来。于是朗笑道:“太感谢拓跋大哥了,为王家商队减去了很多麻烦。我敬大哥一杯。”
于是众人举杯畅饮,欢声笑语,一直延续到宵禁。但拓跋烈总感觉高昂似曾相识,更觉卫照临非是一般女子。
正所谓:高楼明月难相倚,世间俗事总关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