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杨牧强逼着,胡依宁喝了两大口鹿血。
鹿血一进肚,却并没有想象中的腥臭。
反而带着一丝丝麝香。
不消片刻,肚子里的鹿血就像是烈酒一般,在体内熊熊燃烧。
胡依宁只感觉体内每一丝寒气都被鹿血烧个精光,整个身子都处于一股暖烘烘的状态。
怪不得杨大哥说,这一口鹿血要一两银子。
“快把眼泪擦一擦吧,好像我对你做什么似的。”杨牧道,“你知不知道,这么冷的天,老虎是怎么过冬的吗?全靠喝鹿血过冬。咱们人一天只能喝一小杯,老虎把这玩意当水喝。”
“杨大哥,别说!”
胡依宁赶忙用小手堵住杨牧的嘴。
在山林里不能提老虎的。
那玩意,可是对应神仙,在山里,应该叫山君的。
。。。
这只鹿似乎用光了杨牧此行的好运气,整整一下午,二人就打到了一只鸡。
虽然胡依宁高兴得像个孩子。
可杨牧却乐不出来。
此行除了一些草药,也就腰包里,那点鹿的枪弹炮值钱。
算了,随缘吧,反正家里还有存款。
到后面,杨牧随性也放飞自我,和胡依宁半玩耍半捕猎。
临近夜晚,二人还在山中,架起火堆,将那唯一打到的山鸡烤熟。
搭配着鹿肉和野菜野果,虽然调味料只有简单的盐糖等,但架不住食材新鲜。
怪不得前世那么多大人物都喜欢吃野味。
确实比养殖的香。
焦香弥漫时,胡依宁正捧着半扇鸡翅偷瞄杨牧的喉结。蜜色肌肤沾着炭灰,随吞咽动作起伏的模样让她想起幼时爱捏的麦芽糖人——若是咬上一口,是否也会甜得粘牙?
\"张嘴。\"
浸着枫糖的鸡心突然抵在唇间,惊得她后仰避开。杨牧举着竹签挑眉:“饥荒时期,为这颗鸡心能打破头。\"
\"我又不是那些糙汉。”话虽如此,她仍前倾咬住竹签。糖衣在齿间碎裂的脆响里,杨牧突然用箭羽扫过她鼻尖:\"嘴角。\"
\"哪边?\"少女仰着脸往前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