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盖印章的闷响,文献组的火苗终于熄灭,烧焦的书页间隐约露出半张傩戏面具的素描。
当张评委的戒尺第三次敲响,电子屏的倒计时突然从金色变成暗红,那颜色的变化在视觉上给人一种紧张的感觉。
刘璃摸到帆布包外层鼓起的玻璃瓶,凉意顺着指尖爬上小臂,暂时压住了腕间灼烧般的疼痛。
邬逸星宿t恤上的太极图开始顺时针旋转,心脏位置的墨迹晕染开来,像滴入水中的血珠,那血珠般的墨迹在视觉上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
看台最高处的招魂铃无风自动,那铃声悠远而阴森。
刘璃低头整理马尾辫时,发现自己的影子比旁人淡了三分——那是过度催动灵能的征兆。
她将渗血的袖口又往里折了半寸,指甲掐破掌心的旧伤,用疼痛唤醒开始模糊的意识。
刘灵能者终于扯断缠住戒指的剑穗,断裂的红线像毒蛇吐信般蜷缩在他脚边。
他的搭档用骨梳挑起一捧焦土,正往铜钱剑上涂抹某种粘稠液体。
邬逸突然剧烈咳嗽,保温杯里剩余的茶水泛起诡异泡沫,某个气泡炸开的瞬间,评委席的老者同时捂住心口。
电子屏的倒计时数字开始扭曲,暗红色光影里浮现出细小的符咒纹路。
刘璃摸到藏在鞋底的铜钱——那是邬逸今早偷偷塞进去的压胜钱,边缘刻着微缩版的二十八宿方位图。
当最后一粒枸杞在张评委杯中爆裂,看台某处突然传来玻璃制品摔碎的脆响。
刘灵能者折断蛇形戒指的瞬间,评委席的铃舌突然滚落在地。
电子屏的倒计时定格在归零前最后一秒,符咒纹路像血管般爬满整个屏幕。
邬逸的帆布包突然鼓起诡异弧度,某根缠着红线的小试管从夹层滑出半截,在暗红光影里折射出冰棱般的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