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吗?”
姜眠的语气越来越凌厉,一点一点地将骨戒往顾诗情面前送。
顾诗情被姜眠步步紧逼,连连后退,最终身形不稳,倒进了顾宇的怀中。
此刻顾宇就在身旁,她绝不能轻易露出马脚。
只见她眼珠子一转,豆大的泪珠便夺眶而出,顺着脸颊簌簌滚落。
“眠眠姐,你这是什么话啊?”
“我好心好意给你送骨牌,你不感谢我就算了,还责怪我吗?”
“这个骨戒,是上次我瞧着你那个骨牌挺好看,又听说能保平安。我看爷爷身体不太好,心里着急,就赶忙找我那个朋友又定做了一个骨戒。我一心都是为了大家好,可你却跑来这般质问我,到底是什么意思呀?难道只许你爱爷爷,就不许我爱爷爷吗?”
她哭得梨花带雨的,一张白皙的脸不知道是因为气得还是急的还是羞愧的变得通红起来,给人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
顾宇见此情景,心中不禁泛起一丝不忍,刚要张嘴替顾诗情说些什么,可目光不经意间对上姜眠那锐利如刀的眼睛,莫名地心虚起来,到了嘴边的话又被他默默咽了回去,嘴唇微微动了动,终究还是闭紧了嘴巴。
“那定做的证据呢?”
“你和你朋友的聊天记录呢?”
“这些天你都在医院,如果我要去查你朋友的出入视频,你敢给我看吗?”
姜眠步步紧逼,眼里的恨意几乎要蔓延出来。
顾诗情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她和爷爷好好,可是她最爱的分明是顾宇,这好东西她怎么不给顾宇分一分?
再加上上次两个孩子的说法,她连碰都不让他们碰!
她分明就是知道这东西来历不好,有可能会对人产生影响,所以只给了她和爷爷。
就算给自己也就罢了,可顾鸿哲从小将顾诗情视如己出,看着她长大,她怎么能如此狠心,对爷爷也下得去手呢?
顾诗情以往所做的计划,背后都有高手出谋划策,可制作骨牌和骨戒这件事,完完全全是她独自策划的。
正因如此,她仅仅准备好了这两样东西,却压根没准备证人和相关证据。
不过,到底是坏事做了太多,她的心理素质相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