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知识,分析确定它们的年代,以及文化归属。”
“我认为自己没那个造化,发现不了陶器碎片!”
此话一出,教室里哄堂大笑,打趣声不断。
“哲学哥一出口,句句是经典!”
“深刻哥脑回路够清奇的,能参加电台脱口秀。”
“这不是齿轮哥嘛,怎么保持不动了?”
“摘抄哥又是从哪儿偷的名人语录,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在我看来,草包哥不简单,以后会成为个人物,说不定能改写人类历史。”
“要被你们统统笑死!他篡改历史,气死老祖宗还差不多!”
“都快别说了!商教授要生气了!”
金丝边眼镜下的眸子,就那么轻轻一瞥,让站着的宋迟不寒而栗。
“再给你一次机会,要是回答不上来,以后站着听课。”
宋迟绞尽脑汁,使出洪荒之力,开始头头是道的分析:“首先,我得仔细观察陶瓷碎片的特征,观察它的纹路……其次是……再结合遗址的地层深度来研究。
最后,也是最重要一点!专业的事情需要交给专业的人做,假设我真发现陶瓷碎片,会在第一时间摇人,寻求教授您的全力帮助。”
这番话说完之后,整间教室鸦雀无声。
毕竟,谁也预料不到教授会如何评判。
在这紧张时刻中。
宋迟也替自己捏了一把汗,虽然他觉得自己刚才的回答,已经无懈可击。
“你刚才所说并不完善,假设遇到这种情况需要你们独自去完成时,还要观察它们的质地结构,通过周围文物来确定它们的年代以及文化归属。”
也不知商扶砚是不是忘记了,在讲完这道题后,并未让宋迟坐下。
宋迟只好全程站着,听了一整堂课,眼睛都开始冒金星了,晕头转向。
在众人丝毫不讶异,又略带同情目光中,宋迟又被教授叫到了办公室。
未待男人开口,宋迟双腿一软,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可怜兮兮的,鼻涕还冒泡。
商扶砚嫌弃的扫了小舅子一眼,抽了几张纸巾递过去。
宋迟接过,开始一